他拿出电话,来电显示是于思睿。
他的心思明明就在严妍那儿!
“有没有人啊,有没有人!”他粗着嗓子叫门。
“你以为你和他在一起过,其实你是一只只懂得索取不懂回报的可怜虫!你终将失去所有爱你的人!”
程奕鸣只觉呼吸一窒,他本想捉弄她,到头来被折磨的其实是他自己。
“妈,您少说几句。”程奕鸣皱眉,眉眼忍耐着烦怒。
纵然有强大的心理承受能力,一些护士们仍然暗自后悔,贪图比普通医院高上三倍的薪水,究竟值不值得。
当于思睿回到自己位于市中心的公寓,刚出电梯,便瞧见严妍站在门外。
了她。
“我有感而发,不行吗?”严妈反问,“连亲妈都站在老公那边了,你是不是也该反省一下?”
她正要说话,却认出这个阿姨是昨天去病房发“珍珠”的那个人。
“可你会喝果汁也好奇怪,你不是最怕糖分吗?”
虽然并非没有其他地方可以代替,但这事传出去不太好听。
程奕鸣点头:“好,三天之内这个人不来,我还住这个房间。”
严妍:……
“他怎么欺负你了?”严妍立即挑眉。